清楚，更多的是，这种选择，于他来说，还能有什么别的变故。
眼下，他的确是无法会上沈慕白的脚步，可这不代表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经历过这么漫长的一段时光，他应该早就清楚了，在这种选择的背后，所剩下的是什么。
纵然所有人都看不出来，这个问题，会如此结束。可毕竟他们都应该要明白，剩下的故事，到底是变成了什么样子。
如果说可能还会有什么不同的话，都不会是眼前这种结果。
在他的心里面，许多的是非，他很清楚到底应该要怎么做，这一切，从最初的时候，他是完全不明白的。
又或者是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对一切的事情都有了很好的记忆。
这样的话，即便是不说出来，彼此也能够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要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便知道最好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一切的因果，到现在终究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