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坊并无大碍,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而与光悬着的心一同落下的,还有亮不曾言说的担忧与不安。
那日机场里,光听闻消息时,忽然煞白的脸色和微不可见的踉跄,他自己也许全然不知,却看得亮一阵心惊胆战。
可能任何与“本因坊”有关的人事物,都能牵动光心中那根最敏感的心弦。
后来,又足足等了两天。
昨晚,当听说桑原本因坊情况稳定,可以会客时,光再也无法等待。
就好像被什么人牵着赶着推搡着,就必须今天,必须现在,他一定要见到桑原本因坊。
他一刻也不能等。
话虽这么说,站在病房前,光还是有些紧张。
又抬头确认了一遍门上的名牌,光才敲敲门,走了进去。
光出现在病房的刹那,原本正在说话的两人忽然噤了声,齐齐向他看去。
视线与绪方精次相遇的一瞬,光微微一愣,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戒备起来。
有那么几秒,两人就这么僵持地对视着,最后,还是病床上那位不甘寂寞,用力咳了一声:“是你啊,进藤小子。”
光这才回过神来,忙向桑原仁致意,然后侧过身,象征性地喊了声:“绪方先生。”
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