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再坐在儿子的房间里,美津子竟感觉到一阵陌生的拘谨。
从那晚到现在,阿光是否再与塔矢亮见过面,美津子不得而知。
她甚至对儿子这些天来的种种反常都置若罔闻。
那晚之后,阿光便一直住在家里,这对美津子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安慰。她始终认为,只要两人的交集少了,那小儿科般的恋情自然就会淡了。因此哪怕刚才丈夫与她在屋里促膝长谈,她也依旧顽固地不接受、不答应、不妥协。
然而,就在看见光眼圈微红的瞬间,她心底的坚持忽然动摇起来——就是有这样一种心灵感应,即使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孩子在竭力压抑的某种情绪。
于是,她近乎哀求地问光:“女孩子不行吗?之前不是和明明处得不错吗?”
美津子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
自己的儿子怎么就,怎么就……
光看着自己的母亲,沉默许久,忽然说:“您知道吗?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过他了……我们本该有很多机会见面的,可就是那么巧,我们的棋赛地点被岔开了。”
“如果正好遇到,或者他来找我,我一定不会避开他,因为我很想他,很想立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