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
孟瑶道:“温若寒性情残暴,平日稍有拂逆,便状若疯狂。我既是要伪装成他亲信,旁人侮辱他,我岂能坐视不理?所以……”
聂明玦道:“很好,看来以往这些事你也没少做。”
孟瑶叹了口气,道:“身在岐山。”
蓝曦臣手上不退,叹道:“明玦兄,他潜伏在岐山,有时做一些事……在所难免。他做些事时,心中也是……”
魏无羡心中摇头:“泽芜君这个人还是……太纯善了。”可再一想,他是因为已知金光瑶的种种嫌疑才能如此防备,可在蓝曦臣面前的孟瑶,却是一个忍辱负重,身不由己,孤身犯险的卧底,二人视角不同,感受又如何能相提并论?
半晌,聂明玦还是猛地扬起了刀,蓝曦臣道:“明玦兄!”
孟瑶闭上了眼,蓝曦臣也握紧了朔月,道:“得罪……”
话音未落,刀锋银光狠狠一划而下,劈在一旁一块顽石之上。
孟瑶被这金石裂响震得肩头微缩,侧首去看,那块巨石从头到脚被劈为两半。
这一刀终究是没办法砍下去。霸下回鞘,聂明玦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至此,温若寒身死,岐山温氏虽有余党,却已不成气候,败势已定。
而在不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