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去了,改明儿我还跑南极参加科考队啊?婶婶生病住院,柴叔叔忙不过来,我给柴叔叔帮忙呢。”
童爷爷也认识柴立国,半信半疑:“真的?崽崽,别怕你爸,有什么委屈,尽管给爷爷说,看你奶奶回去不揍死他!”
“揍死我爸我就真委屈了。”童淮又安抚了爷爷几句,甜滋滋地撒娇说最想爷爷了。
童老爷子闻言,喜上眉梢,稍稍消了点气。
嘿,乖孙孙想我比想老太婆多。
聊了半天,爷爷将电话转交给奶奶,接棒去骂童敬远。
童淮想起件事,爬起来穿上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阳台边,浇花安慰奶奶两不误,故技重施:“我最想奶奶了。”
爷爷:“我听到了。”
童淮手一抖,多喷了两下,娇嫩的花瓣晃了晃,险些掉了。
一场小混乱持续了将近一小时,童淮挂了电话,安慰得嘴皮子都干了。
他不喜欢喝水,从冰箱里扒出袋牛奶,边喝边去戳被骂成鹌鹑的老父亲:“您老耳朵还健在吗?”
明晃晃的幸灾乐祸。
童敬远本着坚决认错、死不悔改的原则,没好气:“说什么都没用,一个暑假就是一个暑假。”
“我又没想跑。”
童敬远耳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