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年纪也不大,脾气好,容易害羞,童淮上他的课会给点面子。
伸手掏了个空,童淮陷入沉默。
薛庭挑了挑眉。
童淮:“……这回是真没带书了。”
薛庭还记着那声婷婷的仇,笔下重新动起来,冷嘲热讽:“怎么没把脑子也忘家里。”
童淮吃了记闷亏,有苦说不出。
今早手忙脚乱的,书搁靠山别墅那边,他哪有时间去拿。
还不是怪薛庭。
身为罪魁祸首,还敢怼他。
眼见小吴老师目光在这边扫了三回,薛庭瞄了眼童某人光溜溜的桌面,把书推过去,抽出张物理卷。
写了两道题,婷婷的仇也烟消云散了,他眄了眼听着课头一点一点又要睡着的童淮,撕下张便签纸,唰唰写了一行字,揉成团砸他脑袋。
童淮被砸醒,瞪他一眼,打开那张便签纸,上面写着串字:跟你说个事。
有病吧。
什么事直接写下来不就成了,还问候个啥。
便签纸摊在两张桌子的交界处,童淮回了个问号。
薛庭:想不想打个赌?
童淮:?
薛庭:赌下次月考,你能上升一百名。
三中重文,高二理科人数不多,加起来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