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也来了兴致,比划了个和童淮蹲着一样的高度:“就这么高的时候,见着我,会迈着小短腿扑过来,奶声奶气喊爷爷,还非要我举高高,哎哟,我这心窝。”
薛庭不冷不热:“您还是少缅怀过去吧,记忆错乱了。”
童淮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再看他瘫着脸就想笑,努力憋着:“那是挺可爱的。”
这俩凑一块儿就爱消遣人,薛庭拿他们俩又没办法,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果断钻进屋里,眼不见为净。
童淮把路上买的水果拿过来,顺了张小凳子,跟薛老爷子坐一块儿,看他做木工,跟他闲聊。
“爷爷,吃水果,”童淮剥了颗荔枝,喂给薛老爷子,“还没谢您让薛庭送我回家呢。”
哎哟,小棉袄,跟家里那台制冷机就是不一样。
薛老爷子老怀甚慰,吃着荔枝,听清童淮的话,心里直犯嘀咕。
他让薛庭送童淮回家?
没啊。
倒是开学前,薛庭顺口给他说了一嘴童淮被小混混拦路打劫的事,他问小混混出来后对童淮不利怎么办,晚自习下那么晚,回来的路又黑,小孩儿孤零零的,多危险。
薛庭当时皱了下眉,随即淡定道:“我来解决。”
孙子的脾气薛景扬了解,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