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脑中隐约掠过了点什么。
但那念头一闪即逝,跑得太快,他没抓住。
薛庭果然起得很早,餐桌上摆着一屉小笼包、烧麦和豆浆,热气腾腾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买的。
童淮早起食欲不振,叼了个烧麦,背起书包:“走吧。”
薛庭眄他一眼,塞了杯热豆浆到他手里。
等出了门,坐上自行车,晨风迎面扑来,童淮才感到冷。
临岚真的降温了。
他几口解决了那个烧麦,双手抱着豆浆杯,暖着手喝了两口,戳戳薛庭的腰:“婷婷,你冷不冷啊?”
薛庭沉默了一阵:“每次你这么叫我,我心里都挺暖和的。”
“……可以冒昧问一下为什么暖和吗?”
薛庭侧了侧头,状似和颜悦色地问:“听说过怒火吗?”
童淮默默缩了缩脖子,瞅了眼薛庭裸露在外的手,琢磨着:这几天还好,过一阵再降温骑自行车得多冷?
为什么薛庭不坐公交车呢?
等等。
对啊。
为什么他不回家换了校服,然后坐公交车去学校?
童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呆呆地回头看了眼早被抛到后边的老屋和即将越过他们的公交车,愣了好一会儿,偷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