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
……简直像只可怜兮兮又讨人喜欢的小狗。
回过神,他与童淮对视片刻,淡淡道:“离婚了。”
童淮:“啊……”
意料之中。
所以薛庭的妈妈是改嫁到有钱人家里去了吗?
那他爸爸呢?
不会真是个老酒鬼老赌鬼吧?
“他们年轻时冲动结婚,等那阵激情冷却,逐渐就两看相厌。”
偏偏又对当初天雷勾地火般的旧情有一丝不舍,明明没有感情了,还对彼此的绯闻充满了嫉愤,陷入无限期地猜忌与争吵。
“……所以没怎么管过我。”
薛庭顿了顿,说这句话时没什么表情。
他说“没怎么管过”,那肯定就是不闻不问,甚至态度更糟。
“后来反目成仇,互相出轨,互相陷害,就离婚了。”
再曲折的经历,放到薛庭口中,也只是三两句话。
可是稍微想象一下,就能想到其中的折磨和痛苦。
童淮呆住了。
其实下午和余卉谈话时,余卉的谈吐稍微扭转了一丝他的印象,以至于他对余卉还产生那么一丝同情。
薛庭说完那几句话,陷入了某种回忆。
薛颂薄和余卉相识于一场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