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极有眼色地主动离开。
没有外人在场,俞问憋了半天,终于得以阴阳怪气地开口:“跟薛庭吵架了?平时那么黏糊他,今天生病了,居然能想起我这个打入冷宫的俞贵人……”
“我哪有很黏糊他!”童淮又受刺激了,立刻吼回去。
俞问报之以更大声的吼:“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啦!你就是很黏他!”
童淮:“……”
感冒了吼不过,他委屈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吸吸鼻子:“那我现在不黏了。”
俞问:“咋了?”
童淮立刻闭紧了嘴。
从小学到现在,他有什么烦恼都会跟俞问说。
可是他现在却不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换成俞问抽风给他告白他都不会这么茫然。
……那可是薛庭啊。
见童淮眼神飘忽起来,俞问狐疑地摸摸他的额头:“脑子烧坏了?”
童淮阴森森地露出一口小白牙,意思是他吼不过,但可以直接上嘴咬。
俞问摇摇头,给他掖好被子,准备去客厅打个电话问问薛庭。
这小孩儿看起来像是被人用糖罐子砸倒了,晕晕乎乎的不在状态。
到底怎么回事?
童淮的脑袋昏沉,眼皮也酸涩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