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跟童淮折腾了会儿,回来一直在见不同的人,妥帖地将心里的些微不耐藏好,间隙里暗暗观察着童淮,心里像是有一团绵软的、甜滋滋的棉花糖,在悄悄冒出、悄悄挥发。
这样的童淮是有些陌生的。
但也是闪闪发光的。
忙活了大半个晚上,身边的人七七八八散去。
薛颂初终于逮到机会,按住薛庭低声问:“童家那小少爷就是你那小对象?”
薛庭精准地觅到在人群里穿梭的童淮,云淡风轻地“嗯”了声。
“啧啧,你搞到事了,姓童的可宝贝他儿子了。”薛颂初摸摸下巴,忍不住又八卦了句,“他追的你?”
“不是,”薛庭脸色淡淡,“我追的他。”
薛颂初这回是真的震惊了,连薛庭谈恋爱、薛庭弯了加起来都没这个消息让他感到愕然:“……这可真看不出来。”
薛庭略勾了勾嘴角:“我也很宝贝他。”
酒会结束时,已经接近凌晨,小提琴和钢琴的合奏再怎么优美,也令人昏昏欲睡。
童淮寻不到理由去找薛庭,郁闷地跟着童敬远回到车上,把小毯子抽过来卷吧卷吧自己,偷偷缩在里面给薛庭发消息。
-不直很卷:庭哥!
-婷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