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多了,简珧松了一口气:“喝醉了?”
“是啊,我头疼,”姜淮心黏黏糊糊地与他撒娇,“珧珧,你来接我吧,我好难受,头疼得厉害……”
现在才十点不到,简珧皱了皱眉:“你在哪呢?”
“酒吧里,”姜淮心也说不清楚具体是哪里的酒吧,“你来嘛,现在就来,我发定位给你,我真的头好晕,珧珧……”
简珧抿了一下唇角,略犹豫之后答应了下来:“好,你别到处跑,也别再喝了,我一会儿过去。”
听到简珧说今晚也要请假,店老板明显不高兴了:“你放假说不来,今天又说要走,店里这么忙,你走了人手都不够。”
“抱歉,”简珧坚持,“我有点事,必须现在走,今晚已经做了三个小时的工资我不要了。”
听他这么说,店老板脸色稍霁,又抱怨了几句,放行了。
出了门,简珧直奔地铁站。
到酒吧时是十点半,他从没来过这种地方,音乐声震耳欲聋,到处都是呛人的烟酒味,昏暗的灯光下藏着无数蠢动的欲望,一路走进来,不时有衣着暴露、妆容妖娆的外国女人冲他抛媚眼,简珧目不斜视,直接走向了姜淮心那伙人所在的位置。
姜淮心已经喝高了,手里还掐着烟,坐没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