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吗?”
许久,简珧才哭着呢喃:“疼……”
姜淮心顿时慌了:“哪里疼?是伤口疼吗?你忍忍,忍忍就好了,刚缝了针麻药过去是会疼的,明天就好了。”
简珧不再吭声,只是不停地哭,姜淮心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抱着他轻声哄:“珧珧别哭了,睡一觉就好了,等明天睁开眼睛就不疼了。”
简珧浑浑噩噩犹在梦中,分不清昨日今朝,仿佛还是多年前,在意大利边陲小镇的那个小旅馆里,耳边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的声音,他被那个人抱着,只有在梦里,他才敢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折腾了许久,一直到简珧终于又睡过去,姜淮心才稍稍放下心,不敢再离开,后半夜就这么倚在床边,安静地守着简珧,直到天明。
这一觉简珧一直睡到中午才醒,睁开眼睛恍恍然地呆滞半晌,坐起身。一夜过去,身上热度已经退了大半,只伤口依旧很疼,不过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中,简珧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脸,他好像又做错事了。
姜淮心来敲门:“珧珧你醒了吗?还难受吗?洗漱了没?我做了饭,下去吃点东西吧。””
见到姜淮心的笑脸,简珧有些恍惚,他以为姜淮心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