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缩,一时有些愣神。
简珧抬眼看向他:“怎么了?”
姜淮心摊开掌心,是当年简珧在意大利的小镇买的那个钥匙扣,已经褪了色。
“你这个还留着啊?”
简珧将东西拿回来,不在意道:“还能用,就懒得换了。”
他越是这副不经意的模样,姜淮心就越是知道他是装的。
姜淮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欣喜,这欣喜中又掺杂着难以言说的酸涩,他蹲在简珧身旁,肩膀撞了撞他的:“珧珧,这几年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啊?”
简珧不以为然:“怎可能,我课业那么重,哪里来的时间。”
“真的不想?”
“……偶尔会。”
“只偶尔而已?”
被姜淮心促狭的目光一直盯着看,简珧终于又羞又恼地说了实话:“特别想你,每天都想你行了吧,你话怎么这么多?”
姜淮心笑,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口是心非。
简珧挑眉看向他:“你那个钥匙扣呢?扔了?”
“是啊,早扔了。”姜淮心讪讪道,他的那个当年就已经被他扔进巴黎的河中,再找不到了。
他后悔了,本以为扔了和简珧有关的东西,就能彻底放下他,结果当然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