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被绑在椅子上坐着，为了防止他大喊大叫，昨晚柒望还在他嘴上贴了胶布。男孩瞪着大眼看着他们，眼里一片迷茫。
“你说…现在看着我们的是林霄还是林晴？”柒望突然好奇的问道。
这个问题有些吓人，但是凭着直觉，齐简乐走到林霄的身前蹲下，直视那双眼睛片刻后，缓缓地答道：“是林霄。”
确定了被绑的男孩精神目前是正常的，齐简乐小心翼翼的用左手撕掉少年嘴上的胶布。林霄皮肤很白，嘴角都开始泛红了。
“谢谢。”林霄看着齐简乐，笑着说道。
“你… …”他突然想到了那副林霄给他画，眼神疑惑的看着少年问道：“其实是在向我们求救对不对？”
画中一黑一白的鸟其实就是林霄和林晴。他们之间一个有了自由却没了生命；一个尚且苟延残喘却再也看不到蓝天。
林霄没有回答，只是眸子转向了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大爷柒望。
柒望挑了挑眉道：“她很怕我？”
很多细节已经可以说通了。当日在疗养院，柒望还在病房时，林霄的确是林霄。而后来林霄失控，可能就是柒望的言语刺激到了他体内的林晴。怪不得在柒望和于海珵离开病房后，齐简乐觉得林霄的眼神有点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