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吗,当然这话易心是不能说的,敏感的耳垂被公主捏着,相当于死穴在人家手里,还是任搓任捏的那种死穴。
“公主,还有正事。”
“是吗,竟还有比我与驸马就寝还要大的正事?”
白九如已经这么说了,易心还能说什么,闭着眼睛在心底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啃了一口!!!
然而等了许久,并没有想象中的温热触感,反倒是听见了...笑声?
白九如眼里的戏谑直接挑动了易心不知道从哪来的怒火,那一点点的暧昧骤然消散,再敏感的身体在生气的状况下都会变成金钟罩铁布衫,冷笑着推开白九如。
易心抿了抿唇:“公主殿下早些歇息,易心先告退了。”
白九如也没有拦着,事实上,刚刚她差一点,差一点就会亲上去,摩挲着自己的下唇。
“公主,槐花饼已经备好。”
是绿醪啊,“驸马,不对,从明天起,她就不再是本宫的驸马了......绿醪,你将这饼送去客房,再将绯竹唤进来。”
“是。”白九如开头第一句话就弄懵了绿醪,驸马不是驸马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公主会有这种哀怨的表现,或者是她看错了,嗯,一定是她想多了,都是驸马害的!
刚到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