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但是因为您说过这个项目由季副总全权负责,所以我没……”
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办公室的人都听见,季秋文脸沉下来。
季木清摸了下鼻尖道:“抱歉二叔,是我工作疏忽,之前我没当回事。”
余笙转头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季木清,似乎在诧异她怎么能将没当回事这四个字说出来,现在她们正坐在董事长办公室,刚刚还差点被炮轰不说。这个项目又是她手上最大的项目,她就算真的不当一回事,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啊。
她心绪百转千回,沉默了几分钟,似乎正在等着季秋文的怒火来临。
但是她想错了。
季秋文并没有发火。
他只是沉沉叹口气说:“木清啊,你也不小了,以后这新淮是木阳和你的,我知道你爱玩,但是季家现在只有你们两个孩子,二叔还是希望你能将心放在事业上,多跟着你哥学学怎么管理公司,等以后二叔不在公司,我担心你们会被其他股东欺负啊。”
他完全是长者的姿态,劳心劳力的劝告。季木清坐在沙发上,垮着肩膀,表情很无所谓,季秋文看到她这样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摇头。
似乎是觉得她烂泥扶不上墙了。
办公室有半响没有声音,季木清敛起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