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暂时将由她爷爷顶上。
等到她成年再将公司转交给她。
他的这份遗嘱,更像是未卜先知,她妈妈察觉到她爸爸的死可能并不仅仅是意外,她甚至找到了一些证据,她给了她爷爷,但是她爷爷以不能再失去另一个儿子为由毁掉了证据。
没了证据,报警无门,她妈妈便带着她离开了季家。
一走就是好几年。
后来她被她爷爷找到,送出国。
那又是另外的原因了。
余笙听到她的话皱起眉头道:“那韩家呢?”
季木清偏头看她:“韩家是帮凶。”
余笙瞠目结舌,虽然她是猜到了季秋文和季木清她爸爸的事情,但是韩家居然是帮凶,那季木清每次看到韩悠悠还要阿谀奉承,还要巴结着笑。
想到这里她心疼至极。
余笙咬牙道:“就没其他办法吗?”
季木清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过了申诉期,就算有证据,也没什么用了,我当初从国外回来的时候,爷爷身边的助理都是季秋文的人,我和爷爷见面都有人监视,公司更是季秋文的天下,他捏着我的股份不松手,因为当初那个遗嘱,所以季秋文让我做副总,但是不给我实权,公司股东一大半都是他的人,我根本动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