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统的天御宗功法吧,也不枉她与我天御宗有段孽缘。”
“可是……”
凌非焉还想说些什么,凌非茗捏捏她的肩又道:“师妹还怕她趁你演法时溜了不成?放心,有我盯着她呢。”
“唉……”凌非焉叹了口气,走出屋去。
她也不是拗不过凌非茗。只是她从凌非茗的眼神里读出了已有计谋的神色。她顺从凌非茗的意愿,是因为凌非茗的思谋一向深远,而且正确。
屋外已是傍晚十分,此刻金乌西落,黄昏的光影中,凌非焉雪白的道袍也被染上一层夕阳的余晖。
同样的轻功,同样的招式,同样的道法,在凌非焉的演绎下如行云流水般畅快优美。初一不由得看呆了,再次被凌非焉高深莫测的道法深深折服。
回想起自己抛出四个法力球便已筋疲力尽,而凌非焉却好像只是热了个身。
“羡慕吗?”凌非茗幽幽的开了口。
“嗯?”初一一惊,她以为凌非茗要问的难道不该是[一样吗?]之类的问题。她想了想,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支支吾吾的回答:“嗯……羡慕。”
凌非茗又道:“如果只论对道法的天赋,非焉是我们同辈中最优的一个。而且是天差地别的优,就连同是凌尊首徒的师兄凌非川也难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