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打招呼,并不如她所想是在骚扰汤沐笙。于是她赶快继续听图巴尔说下去。
“这可就当真奇怪了,先前在西岭客栈……”提到西岭客栈,图巴尔又对初一咧嘴笑到:“在客栈是爷……是我酒醉口不择言,稍微,出言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不要记在心上。姑娘可还记得当时那紫衣小子帮你挡了我一招赤焰枪?”
初一想起了那个道法光芒四溅和疾风拂人的场面,回道:“记得。”
图巴尔道:“当时紫衣小子真气十足,我自觉不是对手。可今日他出招虚飘,真气极弱,八成这几天里在哪损了真气。但这还不是最奇怪的。”
汤沐笙抢先问道:“还有什么奇怪之处?”
图巴尔道:“他本是道法精深之人,就算真气再弱,也不至于被我震飞那么远!况且,你们想过没有,他为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对我出手?”
听图巴尔一说,初一也觉得奇怪。当她发现演武场边的骚动时,紫衣的赵少侠已经跌坐在地。她扭头看见受了惊吓的汤沐笙和一脸怒气的图巴尔,才以为是图巴尔又在骚扰小姑娘。这才出手拦在图巴尔面前,与他理论争斗。没想到事情原是这样的起因,当真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但初一还不是很死心,虽然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