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这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儿有甚差池。
嬷嬷皱眉道:“只是小公主她……不哭不闹,任稳婆捏拍都不出声。她的双眼乌黑乌黑的闪着星光,好像在看着我们……有点……有点……怕人呢……”
王妃闻言,心知此子必非凡物,紧忙问道:“孩子呢?快把她抱来。”
嬷嬷面带难色,回禀道:“您生产的时候,大祭司一直在外候着,孩子一生下来,他便让稳婆把孩子抱走了。”
“什么?大祭司他……抱走了我的孩子……”说了太多的话,王妃早已虚弱无力,再听孩子已被大祭司带走,心头一冷,昏厥过去。
初一本想再多看那被唤作王妃的女人几眼,置身在黑暗冰冷的虚无之中,她莫名贪恋起那女人眼中对她流露出的温柔亲切。让她十分懊恼的是,她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或者说,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身体。当稳婆打开房门,将王妃的孩子抱出房间时,她也只能随着风飘零而出。
门外等候的有两个年轻男人,一个衣着华丽,手上还牵着个三四岁的男童。小家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里一直嚷着要见娘亲。另一个男人则穿着布满了异文符号的长袍,手持古朴的沉香木杖。
那木杖杖头处微微弯曲,卡着一颗硕大的海螺。海螺的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