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用锁魂咒定了非茗凌尊的位置,本来只想搏一搏的,没想到竟然真的走出了八门二十四阵。明海师尊听了,便责备非焉凌尊擅传天御宗道法与外人,也不许我解释,就将非焉凌尊罚去面壁了。比起明陆道尊一个人在这喝茶,照影对墙的非焉凌尊可能更不开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凌非茗惊得眼睛都大了,听完之后忍不住放声而笑。初一只觉得那个平日里温婉可人,如大家闺秀般的凌非茗竟也有这么豪放的时候。须臾,凌非茗拍拍桌子道:“不愧是非一小师父,当真不知该从哪说你。你也不必如此内疚,锁魂咒本就是非焉擅自与你结下的,她以为你不会与她置换真气,也想不到你能在无人教导下又使了出来。本来就是铤而走险的行为,现在东窗事发,被罚面壁,也怪不得你。”
初一咕哝道:“非焉凌尊也这么讲,说与我无关,可,可是……”
非云在旁听凌非茗与初一聊天,大致听懂了凌非焉今日不在天御神宫的来龙去脉,既感到惊讶,又对初一更加厌恶。方才她举例那些人,汤沐笙,图巴尔,乃至于凌非茗、明崖道尊、明陆道尊,都是寻常会与他人打交道的人,看得见,接触得着。唯独凌非焉,那可是个冷漠到几乎“目中无人”的主儿。她除了宗内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