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时, 状元巷南街陆家的药材店酉时还在营业中。可是今日,紧闭的门面依然挡不住街坊邻里交首相谈。
“可惜了陆家妮子,我是看着她从小长大的。”
“可不是嘛,下个月就嫁到李家去了,不曾想出了这事儿, 还没来得及享福人就没了。”
“我听说陆家小姐死的很蹊跷,连仵作都断不出原因。”
“对对对, 今儿知府大堂上还把梧桐楼那个南卿给拿了。”
“抓那小狐狸精干什么呀?”
“审问呐, 说是两人一起去湖上赏月,只有陆家小姐死了,不得先怀疑另一个嘛?”
“陆家小姐那么正派的人怎么会跟梧桐楼的琴女相识呢?”
“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陆家私底下怎么回事也是不好说,那梧桐楼就更不……”
“这位大娘, 请问陆家小姐要嫁的李公子可是苏南府人士?”
“李家公子不就是……哎?你是谁呀?”陆家药材店对门瓷器铺老板的娘亲赵大娘被人轻轻拍了手臂,回过头,只见一个身着海青袍,头戴逍遥巾的陌生女道师正笑眯眯的对自己行礼。也不知这仙姑赶了多远的路, 原本整洁的长袍上竟染了些暗红的污尘, 隐隐透着些诡异。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