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的感受。她知道凌非焉是要一手扶住她的肩膀,才好用另一只手来帮她清理伤口。但她就是不知为什么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伤口的痛楚上。由肩上传来的柔暖的触感已经完全夺取了她全部的心绪。
凌非焉先清净了伤口周围的血渍,那些暗红色的结痂显然与初一白皙的肩背格格不入。然后她又将布巾在盆中简单清洗,拧除水分,小心翼翼,轻轻的向着伤口中心进发。
“嘶……”初一一震,倒吸口气,看来是伤口的痛楚终于将她纷乱的心绪给唤醒回来。
“疼吗?”凌非焉下意识的问出口,一瞬间又有些后悔。
初一回道:“嗯,也不知这水中加得是非茗凌尊的什么灵丹妙药,杀得伤处超疼。”
凌非焉没有应答,她不是那种像凌非茗一样,在这种时候会说些窝心话或是玩笑话来安慰别人的人,但初一却很明显的感觉到凌非焉与她擦拭伤口的动作变得更加谨慎轻柔了。
如此这般,初一反到觉得自己又给凌非焉添了压力和麻烦,于是她沉默须臾,便想将刚才开始就想说给凌非焉听的心里话讲出来。
“你怎么还带着小孩子的长命锁?”
初一一怔,想不到却是凌非焉先抢了白。
原来,自从那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