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衫的后襟。
“……”凌非焉有些吃惊,忙调转体内真气,回手一掌将萦朱震开。
萦朱借势后退,也不急着再攻凌非焉,而是在指尖旋出四片红色花瓣一一掷到铁锨、柴门、水井、药炉四处,将凌非焉暗藏的法阵阵脚切割了联系,这才又转向凌非焉。
凌非焉见萦朱破了她的法阵,面露不悦,重新调整姿态,却是由攻入守。
萦朱见了,得意笑道:“怎么?很意外?”
凌非焉冷漠道:“与你无甚可说。”
萦朱又道:“难怪你区区一介人类道师竟敢单枪匹马与本座应战。你不齿本座好以暗器伤人,可你这暗藏阵法,引君入瓮的行径也没比本座高尚到哪儿去啊。”
“一派胡言。”凌非焉回击道:“你这种残害生灵、嗜血为乐的妖邪根本不配谈高尚。”
萦朱道:“好,本座不与你谈高尚,本座就与你说血债血偿!”
萦朱话音一落,便以妖力操控周遭草枝藤蔓迅速疯长逼近凌非焉。凌非焉困她不成,她反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凌非焉毕竟不是苏南府衙的普通捕快,她见枝蔓来势汹涌,顷刻间便无落脚之地,便点起轻功扶摇升,原地凌空腾起,又将炎月剑入鞘抛出立身其上,同时以天乾四明击溃几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