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言道:“轻者,经脉寸断,道法尽废。”
“重者呢?”初一颤颤的问。
“七窍喷血,立时暴毙。”凌非焉丢下这句话,匆匆出门而去。
这只是紫麓山颠一个寻常之夜,风轻夜静,或许会因进行了一半的慧悟之试平添几分紧张,亦或会因即将到来的法宝之试而多些期待。许多的人,有许多的心思。依然在月色下舞剑的赵青然也好,早就呼呼酣睡的图巴尔也好,想给姐姐写信又将信纸揉成一团的汤沐笙也好,闭目端坐在冰雪寒冷的谪仙洞里,胸中却燃烧着一团火焰的罗悦馨也好,甚至倒在床上,一会想想凌非焉,一会担忧自己,辗转难眠的初一也好,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迎接着未知的明天。
只有一个人不想拖到明日,驾着缥缈流畅的轻功,由虚尘峰翻过小云峰,落步在大云峰青遥宫弟子们的住处琴芳斋。果然那个夜猫子的房间里还闪着微弱的烛火。
叩叩叩,这一夜,凌非焉再次敲响了别人的房门。
“哎哟,是哪个小妮子这么晚还来扰我……”凌非茗笑呵呵的打开门,看到眼前的白衣之人,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干嘛?”凌非焉又不等人家请她,往屋里一进,自顾言道:“上次在蛇儿山遇见三世鬼也没见你瞪这么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