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那暗处的人却已隐匿不见。图巴尔摇头道:“爷才去天御宗两年,巡城御史那老小子就玩忽职守成这样了?”
三人走着,凌非焉停下脚步。初一顺凌非焉视线方向望去,不远处乃是间酒肆。只见那酒肆面向街路,门楣上挂个粗木牌匾,题着“巷子深”三个字。门脸不大,只两扇木门。木门上挂着匹厚厚的棉布帘子,阻挡着街面寒气的入侵。有人开门时,便从屋内腾出些白色的蒸汽,给人一种小店内十分暖和的感觉。在这寒冬数九的季节,更让人忍不住想进去歇歇。
“非焉凌尊?”初一下意识抱紧怀中的炎月剑。
凌非焉微微眯着双目,盯着酒肆二楼窗外探出的酒旗,轻声道:“这酒肆店招无风而动,酒客迷蒙而入,浑噩而出,看似贫人买醉之处,却透着股魔障之气。若不是魇魔梦境阵眼所在,亦另有蹊跷。”
“嘿,真邪了门了。”图巴尔一听,盯着酒招看了片刻。果然时而寒风未起时,那酒招也微微摇晃着。看着看着,竟像只手臂在唤人入内畅饮大醉快活。图巴尔揉揉眼睛甩甩头,低声咒骂道:“妈的,险些勾了老子的魂。走!进去瞧瞧!”
凌非焉默默点头,图巴尔便一马当先掀开了小酒肆的门帘,推门而入。
“来啦!”酒肆小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