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图巴尔粗眉一竖, 低喝道:“刚才还说来得都是客,没有不迎的道理。怎么现在就不让我们上去了!”
小二急忙解释道:“几位客官,那房间已经被人包下了。”
图巴尔看了一眼凌非焉,凌非焉亦示意他继续问下去。于是图巴尔又逼近一步,再问道:“什么人包的?多少钱?爷出双倍!”
小二听了, 脸色有些泛白,支支吾吾道:“小的, 小的其实也不知是什么人包下的。但是那人出手实在阔绰, 给了足足十两金子,说是要包那房间月余,我看他气度不凡,像是极有背景的。您说这皇城之内,天子脚下, 说不定就是哪个达官贵人低调出行,小的只是一介草民,实不敢惹。”说着小二望了望厅堂,忽然松口气, 忙道:“几位您看, 刘二狗喝完了,小的这就去给您收拾收拾桌子!”
初一凌与非焉、图巴尔相视一看,更是心生怀疑。
图巴尔诧异道:“十两黄金包这小店一间屋子?哪有什么达官贵人会上这儿来喝酒?除非是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方才图巴尔与小二讲话, 初一也在旁一直观察, 此刻她便说出自己所见, 与两人言道:“这小二虽神色稍差, 但目光尚且清澈,倒不像坏人。”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