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忍得了一个小丫鬟当头喝骂,本就心气儿不顺的她也不甘示弱的向初一嚷道:“我若能像你家大小姐这般好命生来就在富贵人家,用得着在这儿花街之上搔首弄姿,乞讨生活吗?你这没管教的野丫头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姑奶奶轮得着你敬我三分?既然你们家小姐不是来找自家男人的,那我也劝你们自尊自重,少在我们春宵楼门口张张望望的,也不怕被人当成楼里的姑娘!走走走走走!”
本是来撒怨气的,结果又惹了一肚子火,轻歌懒得再说转身便要回去。初一亦是不满,正要回嘴再说道几句,却被凌非焉伸手拦住。
“你若与她相争,便与她没甚不同。”凌非焉说着,又指指初一的衣怀,言道:“况且还没试过,怎知进不进得。”
初一点头,与凌非焉一齐走到春宵楼门口。
轻歌一转身,见这两人不但没有退去反倒跟到面前来了,不耐烦道:“怎么还不走?难不成还真想到春宵楼里与我们做个姐妹?”
“嘿你这口无遮拦的荡fu!”初一一步踏上春宵楼门前台阶,恨不得揪住轻歌撕开她的臭嘴。虽说自己在走江湖时见多了轻视鄙夷,但现在她决不允许别人诋毁凌非焉一分一毫。
凌非焉倒是不气也不恼,仿佛丝毫没将轻歌的言语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