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监生也分贡生和荫生……荫生是在世家,有举荐,托关系,捐银子才进的监书院……并不是普通的穷酸秀才。”
“行啊,看不出来你懂得还挺多。”图巴尔眼睛一亮,一拳拍在掌心道:“那便先将大半的贡生排除出去了。”
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初一只觉得那讨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为了不让凌非焉和图巴尔发现自己的异样,她只得用最后的意识坚持分析道:“付得起……十两金子包下小酒肆,又……入得起春宵楼……那魇魔的真身必不是穷白之人。而且,他还有机会得见安王妃……囚王妃于梦境,想必也是近得王爷身边……我们只要明天向安王询问大约一月前,他与王妃可否见过哪位身为监生的官宦子弟或朝臣学生,大概……就能……”
初一背过身,手颤颤的,倒了一杯小二送来的暖茶,话也没说完,便一饮而尽。全身的燥热之息让她不由得扯开了紧封的领口。
图巴尔听了,点头道:“这个没问题,天明我便立刻去寻王爷汇报此事。一有消息,我立刻就带人去监书院把那王八羔子揪出来。”
“如此甚好。但图统领只需暗中盯着他便是,切莫惊扰。”说着,凌非焉起身拿起那盏灯笼,言道:“今日一入开京便寻了四处法阵,大家劳顿辛苦,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