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来寻你了。”凌非焉下意识握紧手中炎月剑, 低声与初一知晓。
初一不知凌非焉所言何人,疑惑问道:“谁?谁要来……?”
“许是长胜赌坊的人,许是……”凌非焉话尚未尽,但见初一只是欠身起来便好像用足了气力,不由疑虑, 心道:非一这是怎么了,别是染了恶疾。
或许一个偷儿故意放轻脚步的声音不易被人察觉, 但若四五名壮汉同时踏上楼来, 就算脚下再小心翼翼也难免不发出声响惊动旁人。凌非焉来不及与初一细说,只听那些凌乱步伐急急近前马上就要闯入门来,只得将初一往床上一按,扯过薄被将她盖好,嘱咐声:“躺好别动。”
话音未落, 已有四、五人闯入房间。凌非焉立刻横剑立于初一床前,以身躯挡住初一并向不速之客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凌非焉不知道,当她的手指触碰到初一肩头luo露的肌肤时,初一的整个身躯都在为之颤栗, 那种亦张亦弛的纯粹的来自感官的兴奋感让初一忍不住心驰神荡。凌非焉指尖的温度不冷, 却宛如一道细腻清泉凉爽浇灌在她燥热不堪的心田上。刚刚得救须臾的来自肌肤相亲的渴求,瞬间又被耳边那句低沉叮咛点燃。初一侧目看着凌非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