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好,怕就怕他也是被这鬼蜃勾了魂!!!”凌非川一想到如此疏忽便万分的气恼,不但语气躁怒还狠狠握着拳头,竟怒得全无平日端重模样。
南卿听了,把古琴风木离置在身旁一块较平缓的巨石上,将身上披风一抖和膝坐在琴前,才仰头与凌非川道:“非川凌尊先别动怒,南卿幼时曾与义父南镜玄习过一首安魂的曲子,名唤《十安》。既然那些弟子和百姓是被白雾扯了灵魂,不妨让南卿一试可否以《十安》唤醒那些中了蜃气的人。如此,无论非墨凌尊是去阻拦还是中了蜃气,都可不寻自返。”
“小妖花,你这个有效嘛?”凌非茗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凌非川,料想在那羊皮面具之下,凌非川一定已是满面铁青了。她怕南卿突发奇想的念头不起作用再延迟了寻找凌非墨的时机,到时凌非川怪罪南卿时就免不了要与凌非川顶嘴了。于是她连着向南卿使劲递了几个眼色探问道:“事关重大可不能胡来的哦。”
南卿见凌非茗面露疑色,不服气道:“有用没用我还没奏怎么知道?再说,我也没让你在这傻站着听我弹琴啊?你若是怕《十安》无效大可留我在这弹奏,你们四人一齐出去寻人就是了。”
“行!”凌非潭一拍拳头。
“不行!”凌非茗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