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向凌非茗挥挥手,示意她们准予通过。
凌非茗将两人所言听在耳中,心道怪不得城门守军穿着两种军服。想来披着藤甲手持长矛的才是云城本地官兵,而那身穿铠甲手持长刀盘问她们的,便是开京来的官军了。
不过从这两人的言语中可以确定,官军早在半月前就已入了云城,看来是奔着什么邪教而来。只是不知如何原因,昨夜又有钦差专程从开京赴了礼南郡王府。
凌菲茗这次倒是听话,既被放行,她也懒得多想,持起缰绳便将马车赶进了云城。可谁知刚进了云城,气氛即刻就变得诡异紧张起来。南卿被眼前恐怖景象惊得的捂住了嘴巴,连凌非茗也不得不转过身去敲了敲车舆,将凌非焉从车中唤出来。
凌非焉跳下马车,但见云城城门两侧各耸着一排丈把高碗口粗的木桩,由近及远少说二十多根。每一根木桩上都吊着具早没了人形的身体。这些人男女都有,一看便是受过极刑,全部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看不出死活来。
凌非焉又看了看四周,往来民众亦是目光谨慎,根本不敢往木桩上看。偶有些与她们一样为之惊叹的人,无不是衣着与南疆百姓大为不同的外乡人。显然,云城的百姓都知道木桩上吊着的是谁,而且绝不想因为视线落在那些人身上而引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