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彭展正在思虑编个怎样的身份和理由更容易让这两人信服, 但却被持剑胁迫他的人抢了先。
“他是彭新的侍童,我在监学院见过。”凌非焉示意地上尸体,原来她一早便认出了侍月,只是方才情况紧迫未及出口。
“礼南王的人?”凌非茗点头回想,难怪刚进门时那小童便指着凌非焉大叫。但她依然很在意彭展盯着仙火令牌的眼神, 心道:既然那小童认出了非焉师妹, 礼南王差人来找麻烦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可礼南王府的人为何如此在意仙火令?同时凌非茗的心里还蒙上另一层阴霾, 既然来的是礼南王府的人,只怕他们要为彭新报仇,对初一和南卿下了既不致命又不好解的奇毒。
彭展这时也在飞速思考,自身来处已被戳破,倒不好再胡说是别人,空引猜疑。但他又不愿全盘托出实情, 便依凌非焉的话编造道:“我确是礼南郡王聘请的刺客, 来此袭击几位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赚些喝酒快活的银钱。我也的确对那两位女侠下了些小毒, 只是郡王爷指名要活口,所以这毒虽暂时对性命无碍, 但若没有我的解药, 她们也醒不过来。毒嘛, 女侠你知道,在血脉里留得久了对身体有什么贻害, 那也是说不准的。”
“刺客?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