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
圣火使冷冷哼道:“既是密道,自然不会像山门正路那般宽敞。若是把密道里点满灯笼火烛,岂不是向官军自暴了踪迹?至于气味儿么,那是密道中用于防卫的蛊物散发出来的,就不好一一坦诚相告了。况且本使方才担心你们走错方向葬身密道,已将通路口诀如实传诵,你们却不知好歹,在怀疑什么?!”
凌非焉闻听圣火使所言,始终没有出声。虽然圣火使的话语看似有几分道理,但圣火使的语气和眼神却始终让她很不舒服。
凌非茗将此情此景看在眼中,又知晓凌非焉脾气,便上前一步由她来说服软的话,向圣火使道:“是我们失礼多心了。只是那口诀十分难记,非茗有个不情之请,圣使熟知密道通路,不知圣使能否为我等引路,送我们平安见到由长老?”
“哼!!!”圣火使甩动长袍,不悦道:“你们四个年轻有为的天御宗道师,怎么连简单的口诀都记不住!”
凌非茗见圣火使不接她的话茬,便拽拽凌非焉的衣袖。凌非焉不情愿,凌非茗又拽了拽,凌非焉才勉强开口道:“还望圣使帮衬。”
南卿见状,不确定凌非茗到底是真没记住还是别有动机,便偷偷凑在凌非茗耳边,轻声道:“非茗,那口诀我记得。”
凌非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