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教主!我是他们的教主!!我不能带他们逍遥于世,只能送他们体面的去死!!!”
凌非焉见木清酌的目色又泛起红色,即刻感到这金蚕皇蛊的力量当真十分邪佞,如果木清酌再激动下去,定魂咒或许要失效了。于是她即刻安抚道:“在下所言并非责怪木教主,万望木教主不要误会。”
初一心道,难怪木教主尚不知礼南王已将仙火教出卖给官军,便拜托她们从彭让手中拯救仙火教。原来就算没有官军围剿,以彭让平均每天残害一个教众的速度,仙火教的人丁也是要快速消亡了。
木清酌急切道:“九年了,你们说已经九年了!现在外面是什么时节?”
“天治四十五年春,三月。”凌非焉回道。
木清酌思虑一番,放声笑道:“那岂不就是最近……?他要炼成了!哈哈哈哈,天意啊,真是天意!!!”
众人猜想木清酌大概是在说礼南王即将炼成金蚕皇蛊,可却不知礼南王即将炼成禁忌蛊术他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木清酌大笑一番后,依旧难掩得意之色向四人道:“炼蛊之人最怕为外人知晓自己所炼何蛊。木某就是不知怎么被彭让老贼得知我炼的乃是长生蛊,才被他以金蚕皇蛊来克我修行。可叹木某倾尽一生功力终于炼成长生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