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意些什么啊?”凌非茗走上前去,将手臂搭在凌非焉的肩上,故作轻松道:“难道你还怀疑是汤沐冉故意把非一骗进了龙潭虎穴不成?”
凌非焉闻言,即刻道:“我当然相信她,她不是那样的人。”
凌非茗又道:“那不就得了,汤沐笙信上也说了,汤沐冉在观澜台以审浪矶寻到过涤玄真境的蛛丝马迹。但毕竟势单力薄,就等你去助那一臂之力了。”
“可……”凌非茗的话让凌非焉心有所动,也让她更加为难。
“可什么可。”凌非茗用不耐烦的口气急切道:“汤沐笙信上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她写信之日已是三日风起,送到天御宗便已过了十二云涌之期。待你快马赶到,早说廿四雷动,迟了便是卅六雨滂,非一的处境一天比一天凶险。你再犹豫下去,等到卌九魂灭,死生俱寂,也是真的不用去了。你真的不担心非一吗?你忘了是谁在坎城奋不顾身替你当下重创,又是谁千里迢迢给你求来桂花糕。再说,你我都是天御宗的弟子,现在咱们的祖师爷有难,你怎么能投鼠忌器视而不见……”
“师姐!”凌非焉本就心绪混乱,凌非茗这时候故意用各种正经的不正经的理由、恰当不恰当的词语激她,更让她难以冷静思考。于是凌非焉走回桌前,将手按在炎月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