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不堪,只得颓丧问道:“怎么,你想杀我。”
初一只死死按着凌非焉,也不动手,也不应声。
凌非焉正要再问,一张口,便有颗清爽水滴落在她干涸的嘴唇上。凌非焉一怔,似乎明了初一为何用歌风扇指在她的面前。
“杀你?”初一收回歌风扇,也松开了紧按着凌非焉的手,坐回之前躺卧休息的地方,淡然道:“我这么爱你,怎会杀你。”
“呵,爱我……”凌非焉笑得更加为难。这可能是她与初一互通心意后,听过的最干涩无情的表白。
得了自由,凌非焉从沙漠上坐起身,忽觉口中倒是比入睡前清爽了不少。再看远方天色已渐初蓝,更加确定初一方才是在以歌风扇寒锋凝聚空气中的水气,待水汽汇聚成水珠后,低落她的唇上为她缓解焦渴。
不过大漠干燥异常,用空气中的水气汇成一滴水珠也不知要僵僵擎着手臂等待多久。如此,凌非焉心中反倒泛起嘀咕,初一此时既对她已无情感,为何还会对她照看入微至此。而自己也明知此初一已非彼时初一,又为何仍能背对着她昏昏睡去,还做了那般莫可名状的浑噩之梦呢。
凌非焉怔怔望着天空出神,余光中,初一伸手递过个什么来。凌非焉转头看去,但见初一手中捏着的是朵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