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凛,陪师父研习针法灸术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急与常春嘘声道:“你刚才也说了老人家,为什么师尊独独总让我陪她练针?”
独独总让常悠陪着练针?
非云皱起眉头。
这么一说自己好像的确总让那徒弟随在身旁。
虽是无心而为,但潜意识里,也终该有个缘由。
为什么……
非云细细思虑。
常悠性格随和却又不失精灵,脸上笑意常在,好似这天底下就没有什么值得为难的事。
譬如炼药下针遇到症结,寻常小徒大多苦熬猛究,非要死缠烂打弄出个结果。
常悠可好,药草一放,兀自摊在青遥台上望天。
没几个时辰,反倒第一个解了难题。
这样子,像极了那年与她一同师承明心的人……
想到那个人,非云胸口一紧。
不是近乡情怯,却有八分相似。
“还不是你天资聪慧,师父有心栽培。”常春一言,无意间给非云找了个放松心情的好借口。
常悠一边谦虚一边逗笑常春道:“总顾着夸我,师姐自己也不赖嘛。师叔们都叫你妙手回春小华佗呢。”
常春白了常悠一眼,明媚笑道:“我可差得远了。来年首徒甄选,师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