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近了一步,面上还是一副仙风道骨,只因为声音压得太低,显出一副和面上不甚相符的偷偷摸摸。
“那你也认识绛尘法师心悦之人了?”
嘲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仿佛是压抑着什么怒气似的,硬邦邦答了句:“关你什么事!昨晚没完没了地问,今天还问!”
这人脾气反复无常,谢逢殊已经习惯了,也不恼,道:“一时好奇嘛。”他一时也不知自己还想问什么,最后想着刚才迦云的话,谨慎地开口:“她莫非也给绛尘送过一碗水?”
…………
看到嘲溪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眼神,谢逢殊颇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看来不是。”
看来让和尚动凡心的原因多得很,还不一定一样,果真玄妙莫测。
嘲溪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冷声道:“有空关心别人的前尘往事,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赶紧回仙山当你的仙君!”
他语气不善,谢逢殊叹了口气,暂时从绛尘有没有喝过一碗水这件事上抽离出来,推心置腹道:“长恣君,这一路咱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就算不是朋友,勉强也是同行人。你能否告诉我,到底为何看我不顺眼?”
此时已经是日暮,落日悬于苍穹,为茫茫戈壁镀上一层金辉。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