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吧。”
语毕,谢逢殊也不管对方脸上是什么表情,径直出了门。
他被气恼与苦意压得睡意全无,不想回房,听见街上的喧闹声,便往楼下去,想去街上逛一逛。
入了夜,主街上反而比白日更热闹了些。卖吃食或是玩物的摊贩沿街叫卖,街两旁的茶楼酒肆门帘半放半卷,不断传来欢声笑语,还有更多的是卖香烛佛灯的小摊,檀香一点,散出朦胧的烟雾来。
这一切谢逢殊都见着了,也听着了,却不入眼不入耳。他沿街走着,提不起精神,只半路顺手买了一串糖葫芦,咬了一口,又酸又苦。
谢逢殊不想吃了,举着那串糖葫芦在街上晃荡了一会儿,想起来要给鸣珂买礼物, 挑了半晌,最终在街边买了个黑色的泥哨。用皮绳穿着,上面用金笔描了一对青鸟,精致小巧,估计鸣珂会喜欢。
谢逢殊收好泥哨,刚往客栈走了几步,身旁忽地有人凑过来大声道:“是你!”
这女声清脆如铃,谢逢殊转过头,居然是那天寒隐寺中和绛尘问路的女子。今日她的胭色衣裙换成了青色,斜斜插了一支玉簪,看起来生机勃勃。
小姑娘和谢逢殊打了个招呼,又环顾了一圈。
“那天和你一起的法师呢?”
谢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