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前撑头看着,时不时打个哈欠。
等面前的人不知道打了几个哈欠,绛尘终于停下手,抬眼看过去。
“困了吗?”
谢逢殊赶紧坐直了摇摇头,他看着绛尘,忍不住问:“你以前不在须弥,在别处的时候,也是这样每天抄经、禅定吗,有人同你说话吗?”
绛尘想了想,答:“我从前不在须弥的时候也是这样,大家都是这样。”
条条佛法戒律森严无比,三天神佛一个比一个谨慎自持,他看着谢逢殊道:“你是第一个总喜欢看着我抄经的。”
“我不是想看你抄经。”谢逢殊答,“我只是想看着你而已。”
绛尘先是一怔,而后目光忽地柔和下来,他问:“是不是觉得无聊?”
看人抄些读都读不通的句子怎么会不无聊呢,谢逢殊耳际有些红,没有说话。
绛尘短暂地笑了一下,他把抄到一半的经文移开,重新抽了一张没用过的纸。谢逢殊有些好奇的凑过去,看见绛尘笔下勾勾画画,洁白无瑕的宣纸上便落了一朵莲花。
那朵莲花半开半合,花瓣重重叠叠,旁边随意勾了几片硕大的荷叶,栩栩如生。
谢逢殊顿时来了兴趣,问:“这是什么莲花?”
“千瓣莲,从前我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