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咬着牙下意识地伸手去探,却好像摸到了什么坚硬的薄片。
谢逢殊将它攥在手里拿了下来,在漫天风雪之中,他看清了手里握着的东西。
那是一片银白色的龙鳞,在他手中发出淡淡的、幽蓝色的光。
谢逢殊陡然惊醒。
已经到了晌午,嘲溪不知道去哪了,屋内只剩他一人。谢逢殊躺在床上瞪着眼看着房顶,浑身都是汗。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但梦中的疼痛太过清晰,他在床上躺了半晌,直到呼吸平静,才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他把自己收拾妥当,推门而出,差点撞上在门口站着的吕栖梧。
谢逢殊赶紧收住脚:“师父,大清早的干嘛呢?”
吕栖梧毫不客气地往自己徒弟头上重重一敲:“都什么时辰了,还大清早!你师兄师姐早已经起了!”
谢逢殊自知理亏,不敢出声,吕栖梧哼了一声,又问:“昨夜你们去哪了?”
“……这么快就发现了,你这也太精了。”谢逢殊陪着笑脸向吕栖梧讨饶。“我错了,等下次下山,再带一坛好酒赔你好不好?”
吕栖梧有些心力交瘁,捋了捋胡子道:“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最近是否见过什么陌生人,可曾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