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德国侵略过,挺多奥地利人都非常讨厌德国。”
    “就跟我们讨厌日本一样吗?”林暮亭立刻联系起来华国的历史。
    “历史上有世仇的国家很多,奥地利跟我们的情况还不太一样”林君绰道,指了指苏黎世湖旁边的公路,“奥地利的公路,高速跟非高速的颜色跟德国完全反着来。奥地利俗语里面,有一个专门用来代指德国人的词,叫做’ piefkes’,就是傲慢呆板的德国佬。这个词能够取代german,成为奥地利人都知道的一个词,本身就代表了很多问题。”
    路易斯先生补了一句,“德国跟奥地利都说德语,华国跟日本可不是说同一种语言,也不是一个民族。”
    等到他们跟路易斯一家道了别回到家,林暮亭不解地问林君绰,“先生,奥地利跟德国,我们跟日本,以后能和解吗?”
    “你为什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林君绰有些疑惑,正常人是不会想到问这么宽泛这么大的问题。这是国家跟民族之间的问题,远不是一句话能够解释清楚的。林暮亭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神色郑重地问这个,本身就有些不正常。
    “先生,我是说,假如有一个人伤害了你,假如”林暮亭想了想,斟酌地组织了自己的语言,“他欺骗了你二十几年,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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