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鬼的情绪都抛去了爪哇国。姜特德简直就是他的情绪稳定剂,还有兴奋剂。
“吃过晚饭了吗?”
郑旦支吾道:“算吧。”
姜特德笑了笑,说:“那我可以认为是没吃吗?”
姜特德领着他,郑旦跟着他,感觉自己很笨拙。他们走上楼梯,穿过滑动玻璃门,来到了一处露台。露台中央摆着有一张精雕细琢的桌子,两边各放了一张同样华美的椅子。桌上还放了几瓶酒和一些冷餐。
露台微微向内倾斜了几度,没有栏杆。极目远眺,除了俩人所在的这块险峻的不毛之地,只能看到那颗缓缓转动的人造木星。它像一枚无光的月亮,在人工穹顶下,与无垠的社区相接,营造出了一种寂寥的氛围。
姜特德示意郑旦坐下,他手里拿着两瓶葡萄酒,微微晃悠。
“红葡萄酒还是白葡萄酒,郑先生?”
郑旦张开嘴想要回答,可只是动了动嘴唇。通常情况下,在别人提问后、他回答前的一瞬间,选择已经跳进脑海里了。可就在此刻,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停顿了。
“我猜是红酒,”姜特德已经拨出了酒塞,醇厚的香味溢出,“除非你当场改变了口味。”
“没问题。”郑旦说。
姜特德给郑旦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