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他发现,这些画布上有2cm见长的透明树脂钉,钉子的数量极多,没法一一数清,星罗棋布,遵循着某种秩序。
“这些……是要干嘛?”郑旦问。
“听说过弦丝画吗?”
“没有。”郑旦诚实地摇头,他对文艺向来不感冒。
“那正好,”姜特德笑,“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在你面前献丑了。”
郑旦好奇,语气中也带了些戏谑,“还有什么你不会的?”
姜特德垂眸,睫毛落下一片阴影,低声说:“太多了,这个宇宙里我没法做到的事——太多了。”
郑旦以为他这是傲者自谦或者是自负,毕竟没人会随随便便把范围定在宇宙内。但转念一想,姜特德是足有实力这样标榜,他既然能不动声色地坐进“五人公司”董事席位,岂能用一般人标准去衡量?
不知什么时候,姜特德手指上纠缠了几缕透明纤维丝,他沿着透明钉的排列压压绕绕出一个圆形。细线偏光,在特定区域,折射出特定颜色,并不是完全透明的。郑旦觉得稀奇,把这当行为艺术。
“怎么样?有兴趣试试吗?”
郑旦自诩动手达人,早就一眼看出其中窍门,但他更感兴趣的是作品内容——姜特德到底想要完成怎样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