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被抛弃吧。”
特纳沉吟道:“小妹,你不用管那么多,别忘了我们只有一个目标。”
“我知道,”茉莉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光,”罗德·萨根,要夺走他的一切,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对。”特纳握紧了方向盘,目光幽深地盯着前方。
隧道里幽暗无光,就和他们所要前进的方向一样。
***
郑旦头痛欲裂地醒来。
这几天为了助眠吞了太多止疼片,可效果显然不怎么好。在那些薄而苦涩的药片作用下,他产生了一种近乎麻痹的虚无感,虽然没有作梦,但无法抑制的抽筋折磨着他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这比注射高重力耐受剂的后遗症还要严重,他怀疑下一次再服药,得用上橡胶护齿了。
打开通信器,除了工作留言外,就是媒体不知从哪儿搞来他的号码,轮番轰炸似地要从他这边掘地三尺。重新设置了信息拦截程序后,郑旦点开了一封邮件,是姜特德发来的。
自从郑海元出事后,郑旦疲于应付外界,除了和林奇联系外,根本没来得及同其他关系亲密的人报备。
姜特德留的是一段音频,他委婉地询问了郑旦是否需要帮助,并且在结尾时,语带温情地说,郑先生,不要硬撑,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