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他背后,指尖冰凉,并且暴烈地掐住了他的后颈。
“再重复一遍,林奇警官,”特纳一字一句说,“从现在开始,你得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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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海元又换了一个坐姿,他对这廉价的纤维材质囚衣有些过敏,使劲抓了抓脖子,痒还是没消下去,这痒彷佛种在了身体里,时不时往外冒。
“不好意思,你刚刚说到哪儿了?”
科里夫向前靠了点儿,把手肘撑在桌上,尽管是面对着一个全息投影,他依然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毕竟秉持着小行星带最专业的这个金牌名号,他可不想因为任何的怠慢而遭到客户的恶评。
“按照你的说法,那我现在只能坐以待毙吗?”
“不,是保持沉默和否认。”科里夫摇了摇头,“我了解您的处境,可现在检方提供的证据对您都十分不利,他们甚至提出来一个......”
科里夫突然顿住,郑海元敏感地捕捉到了,他急忙问:“是什么?他们还想从我这里捞到什么?”
“您一定知道,阮氏的海王号遭袭事件后,小行星带的极端分子想要挑起战争,尤其以嚎叫金属为甚,对了,我们平常都称这个恐怖组织为mh......”
郑海元皱起眉头,他的表情起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