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佟瓦这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相处也是极没经验。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就当朋友之间随便聊聊天。”
郑旦直起背,下意识摆出一个警觉的姿态。他还没那么天真,以为自己真的只是单纯来喝个茶聊个天。
“佟瓦委员长,”郑旦顿了顿,“关于陆征检察官遇袭事件,我会积极配合调查的,您无需担心。”
韦斯汀摆摆手,“我不是要同你说这个。”
郑旦疑惑地看他。
韦斯汀倾了倾身,双手交/叉撑在桌面,手背托着坚毅的下巴,勾唇笑道:“你父亲郑区长,现在还好吗?”
郑旦怔了两秒,心中疑惑更深了,他内心斗争了一会儿,最终说:“坦白讲,并不好,所有的指控板上钉钉,现在我们陷于一个非常艰难的处境,检方不予公布所有的事实证据,非公开庭审……您一定知道,这些都意味着什么。”
韦斯汀露出了一个深表遗憾的表情,“一点转圜余地都没了吗?”
如果科里夫在接手这个案子期间没被司法局发函,陷入囹圄,他兴许还有那么点希望,说不定能把人顺利捞出来。
如今,他的金牌律师一夜之间就成了污点律师,他的父亲离阶下囚只差一个最终判决。
老天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