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喜事将近,你都不兴奋一下?”
特纳叹了口气,“你都不知道那小王八蛋脾气有多硬,警察的身手还真不赖!但我这身体……可扛不住啊。”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方式,可不要半途而废。”姜特德似是而非地笑了笑,还是那么平淡。
特纳眼神逐渐变冷,他一字一句,“当然,我要一点一点地蚕食,慢慢折磨,让罗德·萨根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有他最心肝的小儿子,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蹂躏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一想到小警官陷入绝望后发狂的模样,真是令人兴奋啊。”
“恶趣味。”姜特德拢了拢衣襟,站起来,“但值得佩服,与仇人同床共枕,真是比酷刑还要折磨人。”
“是,”特纳附和,“您也辛苦了。”
姜特德并没有同仇敌忾的意思,他轻轻晃了下脑袋,“我还没到那个地步,但是……”他顿了顿,目光悠远,彷佛在看一个虚无的形象。
“很快了,很快他就要体会到我所遭受过的所有痛苦、崩溃、愤怒、绝望、堕落,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的苟活,像一只低等动物般雌伏在我身下。
“然后彻头彻尾的永远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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